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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放翁跋《花间集》,谓:“唐季五代诗愈卑,而倚声辄简古可爱.能此不能彼,未可以理推也.”《提要》驳之,谓:“犹能举七十斤者,举百斤则蹶,举五十斤则运掉自如.”其言甚辨.然谓词必易于诗,余未敢信.善乎陈卧子之言曰:“宋人不知诗而强作诗,故终宋之世无诗.然其欢愉愁苦之致,动于中而不能抑者,类发于诗余,故其所造独工.”五代词之所以独胜,亦以此也.
陆放翁跋《花间集》,谓:“唐季五代诗愈卑,而倚声辄简古可爱。能此不能彼,未可以理推也。”《提要》驳之,谓:“犹能举七十斤者,举百斤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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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之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众里寻他千百度,回头蓦见,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此第三境也.此等语,皆非大词人不能道.然遽以此意解释诸词,恐晏、欧诸公所不许也.
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之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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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本华曰:“抒情诗,少年之作也,叙事诗及戏曲,壮年之作也.”余谓:抒情诗,国民幼稚时代之作,叙事诗(按原误作“时”),国民盛壮时代之作也.故曲则古不如今(元曲诚多天籁,然其思想之陋劣,布置之粗笨,千篇一律,令人喷饭,至本朝之《桃花扇》、《长生殿》诸传奇,则进矣),词则今不如古.盖一则以布局为主,一则须伫兴而成故也.
叔本华曰:“抒情诗,少年之作也,叙事诗及戏曲,壮年之作也。”余谓:抒情诗,国民幼稚时代之作,叙事诗(按原误作“时”),国民盛壮时代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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