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上帝
上帝啊，你在哪儿？你在哪儿？
我怎么老是看不见你的容貌，
听不见你的声音，
也无法触及你的衣袍？
而你那无所不在，无时不在，
至极神奇美妙不可思议的存在，
当然不是像我们这种渺小得可怜的人类
之所能感知，所能想象的。
但我想了又想，想了又想，忽然有所觉悟：
原来你是不可见而可见，
不可闻而可闻，
不可触及而可以触及的啊。
我从一朵玫瑰的盛开有所触及，
我从一只百灵鸟的歌唱有所听闻，
而且，我看见了庄严灿烂的星空，那永恒的秩序——
噢！这便是上帝。
1981年
致上帝
上帝啊，你在哪儿？你在哪儿？
我怎么老是看不见你的容貌，
听不见你的声音，
也无法触及你的衣袍？
而你那无所不在，无时不在，
至极神奇美妙不可思议的存在，
当然不是像我们这种渺小得可怜的人类
之所能感知，所能想象的。
但我想了又想，想了又想，忽然有所觉悟：
原来你是不可见而可见，
不可闻而可闻，
不可触及而可以触及的啊。
我从一朵玫瑰的盛开有所触及，
我从一只百灵鸟的歌唱有所听闻，
而且，我看见了庄严灿烂的星空，那永恒的秩序——
噢！这便是上帝。
1981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