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选择心情
我的妻子,泰瑞,和我在12月买了一辆新车。即使我们可以买到机票从加州飞到休斯敦和她的家人过圣诞节,我们还是决定启用新车开到德州去。我们打包上车,和祖母度过一个愉快的星期。
我们过得很愉快,在祖母家留到最后一刻钟才肯走。回程时我们必须赶路回家,所以我们不眠不休地赶路。一个人开车;一个人睡觉。经过一场几个小时的大雨后,我们在深夜抵达家门。
我们累极了,只想洗个热水澡,睡在柔软的床上。我感觉不管我们再怎么累,当晚也该把东西从车上卸下来,但泰瑞只想赶快洗澡睡觉,所以我们决定,早上再说。
早上7时,我们起床梳洗后决定把东西卸下车。当我们打开前门时,我们的停车道上却看不到车子!泰瑞和我面面相觑,看看停车道,又彼此对视,又回头看停车道,又彼此对视。然后泰瑞问我一个妙透了的问题:“喂,你把车停在哪里?”
我笑着回答:“就在停车道上。”
我们很肯定车停的地方,但我们却还往外走,希望看到车子奇迹似地自己停到停车道外,在街边停下,但没有。怅然若失的我们打电话叫警察来做了笔录好启动我们的高科技追踪系统。
我们也打电话给追踪系统公司。他们保证他们有98%的概率在两个小时内找回失车。两小时内,我一直打电话问:“我的车在哪里?”“我们还没找到,哈利斯先生,但在4小时内还是有94%的机会。”又过了两个小时,我又打电话问:“我的车呢?”
他们再次回复:“我们还没找到,不过8小时内还是有90%的寻获率。”
那时我告诉他们:“你们的这些概率在我概率微妙时对我而言毫无意义,所以请在你们找到它时打电话给我。”
那天稍晚,电视广告上一个汽车制造商问:“你难道不喜欢在你的停车道停着这样一辆车子吗?”
我回答:“是的!昨天我就做了这件事。”
一天杳无音讯使泰瑞渐渐变得更加烦恼,尤其当她不断想起车子里放了多少东西时——我们的结婚相薄、绝版的上一代家庭照片、衣服、所有的照相器材、我的皮夹和支票本,只有几张签上了名字。没有这些东西我们还是活得下去,但它们在那时似乎很重要。
充满焦虑与挫折感的泰瑞问我:“我们的新车和东西都丢掉了,你怎么还能开玩笑?”
我看着她,说:“亲爱的,我们可以因丢了车而烦恼,也可以因丢了车而快乐。总而言之,我们的车被偷了。我真的相信我们可以选择态度和心情,现在我选择让自己快乐。”
五天后,我们的车找回来了,不过车上的东西无影无踪,车子的损坏也超过三千美元。我把它送修,并因为听到他们会在一周内把它修好而感到高兴。
这一周结束时,我甩掉了租来的车,把我们的车开回家,感到十分兴奋,且松了口气。不幸的是,这样的感觉很短暂。回家的路上,我在我们公路出口的交通道上撞上另一部车。
我没有损害到别人的车,但却折损了我们的车,—另一笔三千美元的损失;还有一笔保险理赔等着我。我把车子开进我们的车道,但当我企图出去观察损失情况时,左边的前轮胎漏了气。
当我站在车道上看着车,自己打自己,责怪自己撞了别人的车时,泰瑞到家了。她走向我,看了车,又看着我。她看我自己打自己,就用双臂抱着我,说:“亲爱的,我们可以因有一部撞坏的车而烦恼,也可以因有一部撞坏了的车而快乐。总之,我们有一部撞坏了的车,所以我们选择快乐吧。”
我打心里笑出声来宣布双手赞成,一起享受了美妙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