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基米德
发现杠杆定律和浮力定律的伟大数学家、物理学家(公元前287~前212年),是古希腊的叙拉古国人。他足智多谋,富有爱国热情。当古罗马侵犯叙拉古时,他应用机械技术来加强防御。一天黎明,罗马军队偷袭进入叙拉古城后,不是急于进攻王宫,而是直奔他们所害怕和嫉恨的阿基米德住处。当罗马士兵破门进入他的卧室时,房里静悄悄的,毫无反响。他们以为他还在酣睡,仔细一瞧,床上空荡荡的,只见地上一动也不动地蹲着一个两腮长着花白胡子的老人。他是谁?他在干什么?原来,这位75岁高龄的科学家,通宵未眠,正用双手托着下巴,聚精会神地看着画在地上的几何图形。当一把利剑触到他的鼻尖时,他才从数学的迷梦中惊醒。他毫无惧色地说道:“等一下杀我的头,再给我一会儿工夫,让我把这几条几何定律证明完毕。可不能给后人留下一道还没有求解出来的难题呐!”他刚说完,又沉思起来,继续研究着地上的几何图形,直到他被杀害为止。
塞尔维特
1553年10月27日,瑞士日内瓦刑场上火光冲天。着名的西班牙生理学家塞尔维特被教会用火活活烧死,时年仅42岁。塞尔维特所着的、刚印出的《基督教的复兴》一书,也被扔进火堆、烧成灰烬。塞尔维特为什么会被活活烧死呢?因为他大胆地指出了盖仑着作中的错误。盖仑认为,血液是肝脏制造出来的,它通过血管流向全身,被身体各部分吸收,再也不会返回。塞尔维特用事实揭露了盖仑的谬误,首创了血液肺循环理论,并把这一理论写进了一本宗教着作《基督教的复兴》中。然而盖仑是古希腊医学“权威”,他的医学理论统治医学界达1000多年之久。塞尔维特被教会指责为“冒犯神明”。塞尔维特为真理献出了自己的生命。他的学说像黄金一样是烈火所烧不毁的,他的斗争精神在烈火中永生。
乔尔丹诺·布鲁诺
文艺复兴时期意大利伟大的思想家。他进一步发展了哥白尼的太阳中心学说。他说:“太阳周围,有六颗行星围绕它运转……太阳,并非是宇宙的中心……宇宙中有无数绕着自己的太阳运转的地球……”这些思想与天主教义截然相反,所以死亡常常笼罩着他。布鲁诺只得到处流亡。21年后,布鲁诺终于被黑暗的宗教裁判所送上刑场遭受火刑。在广场中央,布鲁诺被缚在高高的十字架上。他的脸是苍白的,眼睛凝望着遥远的天空。烈火熊熊燃烧起来了,誓死不屈的“殉道者”吐出了最后的誓言:“火并不能把我征服,未来的世纪会了解我,知道我的价值的。”
巴斯德
着名法国微生物学家。他在进行科学研究时,把科学的发展看得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一次,一艘停靠在波尔多的轮船上发现了黄热病人。巴斯德闻讯后立即赶往那里,希望发现引发这种烈性传染病的病菌。有人问道:“你难道不怕危险吗?”巴斯德毫不犹豫地答道:“这有什么要紧?生命处在危险的境地,这才是真正的生命!为了能使其他人活得更好,我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做一次试验。”当他来到港口时,检疫人员坚持不让他上这艘船。巴斯德恳求说:“请宽恕一个学者追求科学的热情吧!”他的精神深深地感动了检疫人员。正是靠这种精神,巴斯德才取得了惊人的科学成就。
野口英世
被称为“日本国宝”、“美国国宝”、“世界至宝”的日本科学家。他在研究拉美黄热病成功之后,听说非洲黄热病具有特殊性,不顾年高体弱要亲自去非洲考察。当他的夫人、朋友以及日本驻美国大使表示反对时,他坚定地表示要“为科学而生”、“为科学而死”,决意以“军人开赴战场的决心从事科学研究”。最后终因感染上黄热病而在非洲献出了生命。
卡尔·施密特
美国芝加哥自然历史博物馆研究员、动物学家卡尔·施密特。他下班后一个人在实验室观察一条南美洲毒蛇。蓦地惊醒过来的毒蛇在他手指上咬了一口,这位动物学家赶紧从伤口往外挤血,可已经迟了,他开始感到头晕和恶心,想打电话到救护站,偏偏电话发生了故障。他知道自己性命不保,就干脆坐在桌子旁,记录自己垂死时的感觉和征兆,作为他最后的“实验报告”,作为第一手资料留给后人。日记的最后几句是:“血从鼻子和嘴里淌出来,疼痛消失了,软弱无力,我想开始脑充血了。”五小时以后,这位科学的勇士,终因中毒引起脑溢血与世长辞。人们为了纪念他,把那本日记本陈列在博物馆里,供人们永远凭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