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外滩》的诗词与文章

外滩

是指外白渡桥至金陵东路一段长1.5公里的黄浦滩。清道光二十三年(1843年),英帝国在上海开辟租界时首先就划定此段江面为其军舰趸船的泊位。因该段江面地处上海县城厢之外的浦滩,故称“外滩”。外滩一带保留着充满西方文化色彩的建筑艺术风格的高楼群。如今外滩道路已经拓宽,临江大道,绿树成荫,游人熙攘。江面上巨轮穿梭,汽笛长鸣。路面上车水马龙,人流如潮,新建高层建筑又拔地而起。入夜,黄浦公园到延安东路一段新建的防洪墙上观光平台,对对情侣相依相偎,使这儿有“恋爱墙”之称。外滩南端有上海客运总站,俗称十六铺码头,建成于1978年12月,目前已开辟客运航线24条,每天从这里进出的旅客达2万人次。十六铺是南市区三大商业网区之一,有上海最大的集贸市场,商品成交额占全市贸易市场的1/3,日客流量超过20万人次。外滩北端在苏州河上有座铁桥,名叫外白渡桥。清同治年间,人们过桥要交纳“过桥税”,激起公愤。1873年8月公共租界工部局在此建 一浮桥,免收过桥税,清光绪三十二年(1906)拆除浮桥改建成钢铁大桥。因过桥不花钱,白渡苏州河,故名“外白渡桥”。桥北的一幢高楼原叫百老汇大厦,现是上海大厦主楼,建于1934年,高78米。登楼可俯瞰黄浦江、外滩及上海的市容。

〔现代散文〕 外滩是上海的象征。大凡到沪上的国内外游客都想来此漫游,悠闲地观赏浦江两岸的风光。

我清楚地记得,当我离开可爱的故乡,来到上海工作,在向单位报到后的下午,我便抖去了两肩风尘,大踏步地来到了外滩。呵,外滩,我们终于见面了!童年的梦和少年时代的向往,使我最初看到外滩的一瞬间,心不由急跳起来。站在延安东路天桥顶上向北望去,长达1.5公里的外滩全收眼底。那些用乌黑发亮的大理石和嵌着灰白晶粒的花岗岩盖起来的一幢幢大楼,鳞次栉比,有罗马式、希腊式、英国式、哥特式、法国式、俄国式、美国芝加哥学派式、中国古典式、日本式等等,或刚劲粗犷、气势轩昂,或纤巧瑰丽,典雅端庄,各具特色又和谐协调,让人顿生观摩“世界万国建筑博览”之感。

漫步在拓宽了的临江绿化地带大道上,绿树成荫,游人熙攘。三五人成群,有的悠闲地站在观光平台上观赏浦江对岸的工业区和江上缓缓移动的巨轮,有的背对着江堤或在新建成的巨型喷水池畔留影。据说,外滩的防洪墙上观光平台,是夏日之夜对对青年情侣相依相偎的最多之处,享有“恋爱墙”之称。如今,我看到不少外地来沪度蜜月的新郎新娘也慕名而来“体验生活”,别有一番情趣。

站在外滩南京路口,一眼望去,这条上海最繁华的马路车水马龙,人流如潮。入夜,新型光源泛光灯把幢幢高楼装扮得五彩缤纷,整条南京路就像一长串火龙、夜明珠,无愧于“不夜城”之称。

目光越过黄浦公园,一眼就望到外白渡桥那巍然高矗的钢架。这座建于清光绪三十二年间的钢铁大桥,如今依然是连结苏州河两岸的纽带。所不同的是,随着上海的进一步开放,交通的发展,它的边上多了一座姐妹桥——吴淞路闸桥,但这一点也没减去人们对它的向往。外白渡桥仍是壮观的。

倘若不注意两旁的桥栏杆和桥下的苏州河,那么,你是感觉不到走在桥上面的。因为它的桥面和上海的许多马路没有多少区别,都是柏油铺地,宽阔平坦。那钢架是门字形的,一根根钢铁的大柱,支撑着一个钢铁的穹顶,颇有一点“天欲坠,赖以柱其间”的非凡气概。桥下,每每高吭的汽笛响起,就有衔头接尾的拖轮撵波踏浪而来。这水上列车穿桥而过,使人倍觉大桥的高峻。傍着栏杆往下望去,恍恍然如倚危楼……

壮观的桥梁自有壮观的背景相衬。外白渡桥的桥堍北面,是上海著名的22层高楼——上海大厦,它拔地而起,高矗入云。一江之隔,浦东开发区频频转动的塔吊,像一支支巨大的彩笔,书写着上海发展的今天和明天。黄浦江上,不时有巨轮鸣笛而过,笛声和涛声组成了一曲现代的乐章……

我时常有这样的体验:一山一水一草一木,大凡上了电影银幕或照相机镜头或画家画布后,看起来似乎要更美一些,但外滩给我的感觉却不是这样。它和我所看到的它的照片、电影、图片比较起来,更具风采!而且外滩还在变:防洪墙地下是停车场、商场,上面是观光平台;临江大道加宽成10车道,人行过街步道改成地下走廊;黄浦公园将竖起城市代表雕塑,建成多功能的现代化乐园……这一切,预示着外滩的明天是何等的风采!

所以,每当工作之暇,我常常要到外滩去走走。清晨,我看霞光初照,外滩披上一片朝晖,输送着人流车辆,输送着大都会充满活力的血液;入夜,我看华灯初上,外滩缀珠连玉,镶金裹银,装点着上海的勃勃英姿,装点着现代的壮丽风貌……

(季振邦 天宝)

〔民间文学〕 很久很久以前,上海还是一片荒凉的沼泽地,沼泽地当中蜿蜒着一条河流,河床很浅。雨水多了,泛滥成灾;雨水少了,河底朝天,人们都咒骂它,称它为断头河。断头河两岸,住着数百户人家,他们虽然一天到晚开荒种地,捕鱼捉蟹,仍然不得温饱,苦难日子无尽头。

这一年,皇帝封了春申君黄歇来到东海边上的断头河畔。他不怕辛苦,足迹踏遍了断头河的滩滩湾湾,又走访了居民百姓,终于弄清了断头河的来龙去脉,草定了治水理河的办法。第二年秋后,他就带领百姓挖河筑坝,挑泥担土。经过许多风霜雨雪,干了多少日日夜夜,眼看河床深了,河面阔了,离大功告成不远了,可是钱也花得差不多了。难道能半途而废?黄歇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怎么也想不出一个好办法。回到家里,黄夫人见丈夫愁容满面,忍不住问道:“这些日子你太劳累了,是身子不舒服,还是别的什么?”黄歇摇摇头,把遇到的困难如此这般的讲了。夫人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笑着对黄歇说:“别急,我可以帮你一点忙。我们婚后几十年,我天天纺纱织布,已积蓄了一些银子,数目虽小,也可表表我的心意,要是大家都能这样,聚沙成塔,集腋成裘,就能把最后一关挺过去了。”

黄歇夫人的义举,使百姓们深为感动,一传十,十传百,家家户户都学她的样,纷纷解囊捐助,很快就凑起一大笔款子。真是“人心齐,泰山移”,不多久,断头河就被疏浚治理得波滔滚滚,向北直接长江口,一泻注入东海。从此,大江两岸雨多不怕涝,雨少不愁旱,农业和渔业都兴旺发达起来,人们过上了安乐的日子。

人们感戴春申君黄歇的恩德,景仰他的治水功劳,就把这条大江叫作春申江,也叫黄浦江。上海简称为“申”即源于此。

(朝阳 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