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刘向《列女传》记载：范献子的妻子有三个儿子，都在赵氏处为官。一次，赵简子骑马在园子里行走，园子里有很多树，就问范家的三个儿子怎么办(意思是树阻碍马前进)?老大说：圣明的君王做事总是要先征询别人的意见，昏乱的君王做事，不征询意见就干。老二说：要爱惜马，就不必爱民力；要爱民力。就不必爱马。老三说：可以用三种办法役使百姓，而让百姓感恩：先下令砍山上的树，就说以备使用。然后打开园门，让百姓看到里面有树。山远园子近，百姓愿砍近处的树，此其一。山险园平，百姓愿砍平地的树，此其二。把树砍完再贱卖给百姓，百姓一定很高兴，此其三。赵简子采纳了他的意见。小儿子很高兴，到处夸耀他的功，回家后告诉了他母亲。“母喟然叹曰：‘终灭范氏者，必是子也。夫伐功施劳，鲜能布仁；乘伪行诈，莫能久长。’”
本段大意：小儿子的意见，完全是一些权诈，对人不诚，终要失败。伐功，夸耀自己的功。施劳：义同“伐功”。鲜：xiǎn，少。布仁：施行仁义。本条大意：喜爱夸耀自己功劳的人，很少会施行仁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