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珮珍《黎明的河边》当代文学作品赏析

作者: 柴珮珍

短篇小说。作者峻青。原载《解放军文艺》1955年第2期,后收入《胶东纪事》(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年版)。小说以1947年山东解放区军民粉碎国民党反动派的猖狂进攻为背景,歌颂了英雄的战士和英雄的人民,形象地揭示出人民解放战争必胜的原因。1947年秋天,国民党重点进攻胶东解放区,河东武工队被搞垮,队长牺牲。新任命的武工队长“我”(姚光中)和副队长老杨,必须连夜到河东恢复武工队,任务紧急,环境残酷,小陈勇敢地接受了护送过河的任务。出发后,天雨夜黑,在草地里和敌人遭遇后迷失了方向,小陈自责地哭了。黎明时终于来到潍河边,却发现“藏在沙柳丛里的小船被涨的河水冲走了”,小陈带领姚队长回到自己家里,与父亲商量带队长凫水过河。渡河战斗中,在三面遇敌、一面遇水的危急情况下,小陈掩护父亲带领武工队长过河。还乡团把小陈的母亲、弟弟推到火力前沿,威胁小陈投降,但小陈并没有失去理智,他忍住悲痛,安定纷乱的情绪,坚持战斗。当母亲和弟弟牺牲后,小陈也负了重伤,队长已经过河。小陈枪弹已尽,他把枪丢在沟里,返身回去,抱着冲到他面前的匪徒,一块跃进了潍河水。这个年仅十八岁的小战士,以惊人的勇敢,为了革命事业,献出了自己的青春和生命。小说采用第一人称讲故事的写法,增强了真实感与亲切感。简洁的景物描写,烘托出艰苦恶劣的环境,渲染了紧张的战斗气氛。《黎明的河边》集中而突出地表现了峻青小说真挚、凝练、严峻、悲壮的艺术风格。小说曾被改编为同名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