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羡林:谈爱情:三分理想主义,七分现实主义

季羡林:谈爱情:三分理想主义,七分现实主义

三分理想主义,七分现实主义

爱情自古以来就是被人津津乐道的一个话题。爱情是人的一生中不可或缺的东西,同时也是文艺创作的永恒主题。在季羡林先生看来,爱情是一种神秘而玄乎的存在,它太过重要,以至于让人不敢轻易触碰。

尽管爱情中充满着浪漫的色彩,但不可否认的是,爱情也脱离不了现实的束缚。季羡林先生认为诗人对爱情的态度大致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现实主义,一种是理想主义。季老个人更倾向于现实主义一方,爱情,特别是结婚,与“色”分不开,却也是合情合理,人之常情。但是,他也相信,爱情有一种科学无法解释的魔力,姻缘是命中注定的。

三分浪漫,七分现实

季羡林先生认为爱情是现实的,也是一种欲望的驱使。正如古人言:“食,色,性也。”爱情是一件浪漫美好的事情,但它不可避免地具有社会性,也会被现实所累。普通阶段上的爱情不只是精神上的联系,与尘世中的一切都有或多或少的联系。可是,季老也相信,当爱情到达某一个阶段之后,就会变得纯真无瑕。

东晋时期,有一个饱读诗书、才华出众的士族女子,受家族世代征战的影响,她也是一个拥有男子气概的爽朗之人。因性别和古代礼制的原因,她无法上战场,也不能去书院读书。无奈之下,她想方设法说服父母以女扮男装的样子去游学。后来路遇同去求学的一名书生,二人一见如故,遂结拜为兄弟,同往“崇绮书院”拜师入学,勤学苦读三年之久。在朝夕相处之下,她对书生暗生情愫,却因对方的迟钝而不被察觉。而后,她因故回乡,书生才听闻她其实是位佳人,心中情愫变得明了,遂赶往提亲。不料,佳人已被许给别人。二人经过了种种的抗争,却仍旧无法相守。后书生抑郁病逝,佳人也殉情在其墓前。后人为纪念二人的感人爱情将黄白蝴蝶比作二人,此为后世梁祝化蝶的一段浪漫佳话。二人的感情虽然让人感动,却终究要受到现实的阻拦,不免让人唏嘘。

爱情是受到现实的约束的,浪漫纯真的爱情可遇而不可求。就像季老说的一样,三分浪漫,七分现实,不必过分地追求浪漫,切实的生活也还是值得拥有的。

珍惜姻缘,切毋随意

随着时代的变迁,人们的思想观念有了很大的改变,尤其是在爱情观上。季羡林先生常说,在以前,认定了一个人,无论生活多么艰难都会相互扶持,一直走下去;而现在的人,动不动就换一个情人,实在是不能让人接受。在他看来,姻缘是一种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两个人有如此奇妙的缘分,为何要随意地摧残呢?

关于姻缘的奇妙,季羡林分别举了中西文化的不同表现形式。在西方神话中,有象征爱情的爱神维纳斯,也有一个手持弓箭的童子——丘比特。两个人是否坠入爱河,要看丘比特的箭有没有射中他们。在中国,我们的信仰不是爱神,而是月老。月老的手中有许多红线,当他把红线的两头分别拴在两个人的小拇指上,无论两人相距多远,是否相识,都会心心相印,被牵引着走到一起。爱情是如此神秘,更是无法掌握,以至于我们的祖先不得不用神话来寄托自己美好的期盼。

“愿天下有情人都成了眷属,是前生注定事莫错过姻缘”是前人的一种简单质朴的祝愿。尽管“姻缘”很神秘,但季羡林先生还是相信,每对相爱的人都是有注定的姻缘的,那是一种玄而又玄的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却真实存在,切毋随意对待。

了解彼此,再谈婚姻

由于受到生活年代的影响,季羡林先生的婚姻并不理想,缺乏一段琴瑟和谐的夫妻之爱,他也曾经坦言自己是个“爱情盲人”。总结自身的经历,他告诫后人:如果一个人不想终身独身的话,他必须谈恋爱以至结婚,这是“人间正道”。可是,两个人必须要有一段相互了解的时间,这个时间不宜过长或过短,要把余下的时间用在该用的地方。

季羡林先生曾经聊到过他见到的两个人的不同经历。一个人属于做事雷厉风行的人,他遇到了一个喜欢的女孩子,二人是“一见倾心”,没有过多地了解,当天就去民政局领了证书。结果,两人生活了不到一个月就吵吵闹闹地离了婚。问其原因,被告知不仅是两人的生活习惯有着极大的差异,连一些世界观和价值观念都不同,根本生活不下去。另一个人和男朋友谈了将近7年的恋爱,感情稳定,经济不愁,可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们要结婚之时,他们却意外地分手了。长期的磨合让两个人都失去了交往初期的激情,在一起也没有了该有的满足,反而充满了厌倦。事实上,他们需要的只是一种新的生活状态,可是彼此却都不敢踏出那一步了。

正像季羡林先生认为的,两个人了解了彼此之后,婚姻其实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余下的时间应该去做更多有意义、有价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