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法利夫人》》主要内容介绍,《《包法利夫人》》读后感

《包法利夫人》

居斯达夫·福楼拜(法国)

居斯达夫·福楼拜(1821—1880),19世纪法国现实主义文学大师。出生于卢昂一个医生家庭,幼年时不喜欢宗教,成年后受悲观主义思想、唯美主义观点以及无神论影响较大。1840年,福楼拜到巴黎攻读法律,后因患神经系统疾病而辍学。自1846年起到去世,一直专心写作,代表作有《萨朗波》、《情感教育》和《包法利夫人》。

查理·包法利是个温顺的男孩子,他学习非常用功,但成绩却始终在中等偏下。中学没有读完,父母叫他退学学医,他一点也学不进去。有一次他偷懒成功,便尝到了甜头,后来索性不去了。他养成了坐酒馆、打牌的习惯,学会了几支小调,唱给女伴们听,最后,懂得了爱情。当医生的考试失败后,他刻苦努力,5年后终于当上了乡村医生。接下来,他需要一个太太,母亲便给他找了一个45岁的寡妇。包法利满以为结婚后就自由了,钱可以随便花了,可是事与愿违,当家做主的是他的太太。

一天夜晚,拜尔斗田庄的卢欧老爹摔断了腿,包法利赶去急诊。包扎完毕,他回头看到了卢欧美丽的女儿爱玛,她那别致的发型特别让他喜欢。原本答应三天后再来看卢欧老爹,可是第二天他就迫不及待地来了。此后,他常去看卢欧老爹,目的是为了能多接触到爱玛。爱玛每次也都含情脉脉地送他到第一层台阶,说过再会就不再言语。妻子因此醋劲大发,没多久便去世了。包法利和爱玛结了婚,住在道特的诊所。爱玛受修道院教育的影响,喜欢幻想,常常沉浸在浪漫故事的情节中,她迫切希望包法利能给自己向往的爱情。可是,包法利的谈吐就像没放盐的菜汤一样淡味,庸俗无知。爱玛喜欢弹琴、唱歌、跳舞、绘画、吟诗,包法利对这一切表现得很迟钝。她大失所望,责问自己:“我的上帝!我为什么结婚?”她想象着浪漫故事中的美丽邂逅,真希望能发生在自己身上。可苦闷烦躁的生活紧紧地缠绕着她。

就在爱玛陷于苦闷之中的时候,昂代尔维利侯爵邀请包法利夫妇参加舞会。侯爵家那豪华的气派、高雅的客人以及珠光宝气的场面使爱玛如醉如痴。在回家的路上,爱玛满脑子都是舞会的影子;回家之后,她彻夜难眠。

舞会改变了爱玛的人生。天真纯情的爱玛把腐化堕落、虚假庸俗的巴黎式爱情当作了自己追求的中世纪爱情。她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对丈夫也越来越不顺眼。她强烈要求搬到一个更大、更繁华的地方。

在爱玛的一再怂恿下,包法利带着她搬到了永镇。爱玛在这里遇到了青年实习生赖昂,他们有着共同的语言,都非常喜欢旅行和音乐。渐渐地,他们产生了感情。

服装商人兼高利贷者勒内看出爱玛是个爱慕虚荣的妇女,便主动上门兜揽生意,还允许她赊账。爱美的玛丽不断地赊取勒内的服装,可是赖昂和爱玛谁都没有勇气迈出第一步,苦恼中决定分手。爱玛把精力转到家务事上来,赖昂干脆离开了永镇。

赖昂走后,爱玛的生活更是难熬。一次,附近一个庄园主罗道夫到包法利医生家看病,他是风月场中的老手,一眼就看穿了爱玛的心思,决定找机会勾引她。不久,永镇举办展览会,罗道夫带着爱玛去参加。两人心领神会,罗道夫编了好多动听的故事给爱玛听。爱玛不由得心神荡漾。

为了吊足爱玛的胃口,使她乖乖就范,罗道夫故意销声匿迹,直到六个星期后才重新出现。他的这一招果然奏效,爱玛顺从地成了他的情妇,感情被充分调动了起来。她强烈要求罗道夫把她带走,还表示为了他,她情愿舍弃家庭和孩子,同他一起私奔。

可是,罗道夫只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在厌倦了爱玛之后,他决定抛弃爱玛,到卢昂去找另一个情妇。临行前,他虚伪地给爱玛写了一封信表示忏悔,为了不暴露真面目,他还在信纸上洒上水来充做眼泪。爱玛简直气得发疯,可她除了骂罗道夫无情以外就只能痛哭。

爱玛因此病了好几个月。病愈之后,她想痛改前非,重新开始生活。为了让爱玛散心,包法利医生带她去卢昂看戏,不巧,在剧场里爱玛与分散多年的赖昂不期而遇。两人旧情未了,还没等戏演完,就相约来到码头互相倾诉思念之情。三年的磨炼使赖昂有了丰富的社会经验,他抓住这次机会,与爱玛圆了旧梦。

从此之后,爱玛每个星期都以学钢琴为借口,从永镇去卢昂与赖昂幽会。包法利医生从来也没有怀疑过她。爱玛把自己的感情全部都倾注在赖昂身上,痴迷地爱着。为此,她在勒内那里赊购了大量的服饰,债务越积越多。

狡猾贪婪的勒内发现了爱玛的私情,决定狠狠地敲诈爱玛一笔。他上门索债,逼着爱玛背着丈夫把房产权抵押了债务。此时的爱玛已经沉湎于感情的漩涡不能自拔,为了不使赖昂离开她,她开始不断地借债,不断地典当,直到把家产挥霍一空,也没能还清勒内的债务。

勒内到法院起诉,把包法利家的东西统统扣押起来。

陷入困境的爱玛想求助于自己的两个情人,谁知赖昂早已躲得无影无踪,罗道夫也表示爱莫能助。爱玛这才猛然清醒,所谓爱情不过是一场虚幻的游戏,只要一与利益发生关系,它就萎缩了。

可是,悔之晚矣,爱玛绝望了。她吞下砒霜离开了这个世界。为了偿还债务,包法利医生只得变卖家产。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使他从此一蹶不振,不久也辞别了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