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大战略

【4327】论大战略

(〔美〕约翰·刘易斯·加迪斯著,臧博、崔传刚译,中信出版社,33.6万字,2019年6月第1版,69元)

10章:[1]穿越赫勒斯滂海峡;[2]长墙;[3]老师和约束;[4]灵魂与国家;[5]作为枢纽的君主;[6]新世界;[7]最伟大的战略家;[8]最伟大的总统;[9]最后的美好希望;[10]以赛亚。

这本书呈现了大战略逻辑跨时空、跨领域、跨文化的交融与映衬。从2500多年前的希波战争,到第二次世界大战,从战无不胜的罗马帝国领袖,到改变美国命运的开国总统,加迪斯探究了那些伟大领袖和持久帝国的智慧、气质和勇气是如何塑造的。

在加迪斯笔下,薛西斯一世、伊丽莎白一世、腓力二世、林肯、拿破仑等国家领袖,马基雅维利、奥古斯丁、伯里克利等政治思想家,化身为“狐狸”或“刺猬”,甚至是两者的综合体。“狐狸”追逐多个目标,思维零散、离心,却能根据对环境的敏感观察适时调整战略;“刺猬”目标单一,思维专注却固执,坚守一个不变的原则,以此规范一切言行。加迪斯认为,人的思维常处于刺猬式和狐狸式两种思维方式的对抗中,如果能把刺猬的方向感和狐狸对环境的敏感性结合起来,追求目标与能力的一致性,就能孕育出成功的大战略。

好的战略之所以能沿袭千年,是因为在时代推移、技术迭代中能不断被反思、调整和重塑。但并不是只有国家才需要大战略,我们每个人都需要在事业和生活中实现目标与能力的平衡。这一战略思维将帮助我们强化权衡代价的意识,刺激我们对复杂环境的感知,从而达成心中所念。

一种理论能否经得住考验,就要看其能否阐释过往。只有一种理论能够阐释过往,其对未来的预判才值得信赖。

埃斯库罗斯的戏剧《波斯人》,剧中描绘了薛西斯一世狼狈不堪地跛行回到自己的首都的场景,那些早先对他赞誉有加的人纷纷扼腕叹息。他的耳边萦绕着大流士的灵魂追悔莫及的警告:“作为凡人,我们永远不该将自己的想法拔得过高”。

前者我们事先可以了解,后者是无法预测的。

人类之所以能够存续,可能就要归功于我们能够在快思维和慢思维灵活地切换,即在狐狸式行为和刺猬式行为之间灵活转换。

未来根植于过去,却不同于过去。

林肯自学法律和政治。他贪婪地阅读,记忆大量实用内容,并极为灵巧地学以致用。

这本书认为,人的思维往往处于刺猬式和狐狸式两种思维方式的对抗中。如果把刺猬式思维理解为对战略目标和愿景的规则,把狐狸式思维理解为对自身能力的评估和调控,那么目标与能力的平衡即为战略。

只要拥有常识,在目标与能力之间寻找到平衡点,往往就能成就一番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