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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绀弩《自咏答与可(1963)》诗词原文与赏析

自咏答与可(1963)

与可[1]赠诗有谀泛处,自咏答之

瓢箪陋巷异颜回[2],俯仰乾坤尚此杯。

纵骂鄙夫分肉好,[3]倘逢淑女以诗怀[4]

世人欲杀吾知罪,大道未闻小有才。[5]

何日兴高重一读,红楼梦与金瓶梅。

注释

[1]与可:指文怀沙。

[2]瓢箪陋巷:《论语·雍也》:“子曰:‘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

颜回:春秋末鲁国人。字子渊,一作颜渊,为孔子得意门人,以德行见称。年三十二死,后人称为“复圣”。

[3]纵骂鄙夫分肉好:《左传》庄公十年:刿曰:“肉食者鄙,未能远谋。”

[4]淑女以诗怀:《诗经·周南·关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5]大道未闻小有才:《孟子·尽心下》:“其为人也小有才,未闻君子之大道也,则足以杀其躯而已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