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衰巨蠹祸清流②，水火交攻运遂休③。尧舜知人谁敢党④，胜朝不振各为谋。东林未免亦声气，点将何劳作马牛。读史复观前代辙⑤，宋家蜀洛尚戈矛⑥。
注释 ①党人碑：宋徽宗时，奸臣蔡京等专权，斥戮元祐革新派诸贤臣，并奏请于太学端礼门前立碑，镌司马光等309人名字于其上，号曰党人碑、党籍碑。这里借批明末党人斗争事： 阉党打击东林党。②巨蠹：大奸臣。蠹：蛀虫，假借找蠹国乱政的权奸。这里指明末阉党。③遂：原文为“逐”④尧舜：传说中的上古明君。党：结党。⑤辙：覆辙，前车之鉴。⑥蜀洛：五代时孟知祥据蜀称帝，自立为蜀帝，史称后蜀，占有今四川省及陕西省西南部之地。知祥卒，子昶继位，公元965年为宋所灭，享国41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