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露》简介|介绍|概况
《诗经·召南》篇名。《毛诗序》说:“《行露》,召伯听讼也。衰乱之俗微,贞信之教兴,强暴之男不能侵凌贞女也。”汉刘向本于《鲁诗》,认为此诗是召南申女所作。在《列女传·贞顺篇》记载:“召南申女者,申人之女也。既许嫁于酆,夫家礼不备而欲迎之。女与其人言,以为夫妇者人伦之始也,不可以不正。传曰:‘正其本则万物理,失之毫厘,差之千里。是以本立而道生,源始而流清。’故嫁娶者所以传重承业,继续先祖为宗庙主也。夫家轻礼违制,不可以行。遂不肯往。夫家讼之于理,致之于狱。女终以一物不具,一礼不备,守节持义,必死不往,而作诗曰:‘虽速我狱,室家不足’,言夫家之礼不备足也。君子以为得妇道之宜,故举而扬之,传而法之,以绝无礼之求,防淫泆之行。又曰:‘虽速我讼,亦不女从。’此之谓也。”宋朱熹《诗集传》说:“南国之人遵召伯之教,服文王之化,有以革其前日淫乱之俗。故女子有能以礼自守,而不为强暴所污者,自述己志,作此诗以绝其人。”今人高亨《诗经今注》:“一个妇人因为她的丈夫家境贫苦,回到娘家就不回丈夫家了。她的丈夫以自己有家为理由,要求她回家同居而被拒绝,就在官衙告她一状,夫妇同去听审,她唱出这首歌,责骂她的丈夫,表示决不回夫家。”陈子展《诗经直解》:“为一女子拒绝与一已有室家之男子重婚而作。”这是一个女子对于一个曾经欺骗过她的男子表示严厉拒绝之词。诗的第一章,以冒早夜行走在湿气浓重、冷露沾濡的道路上的心情作比,说明女子当时处境的困窘,形象而含蓄;第二、三章的前两句,以“雀”、“鼠”比喻曾对自己行骗的男子,憎恶之情溢于言表;诗中多处用反问句,情感激切,语言斩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