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兼侍中中书令赠太尉许国公神道碑铭》简析|导读|概况|介绍

《司徒兼侍中中书令赠太尉许国公神道碑铭》简介|介绍|概况

唐文篇名,韩愈作。卢轩说:“弘非纯臣,公盖饰词以美之。”(《韩笔酌蠡》)姚鼐云:“观宏本传及李光颜传,载宏以女子间挠光颜事,与志正相反,退之谀墓亦已甚矣。”(《古文辞类纂》)林纾以《新唐书·韩弘传》和韩碑比较,认为“是昌黎谀墓之曲笔。”吴汝纶说:“《唐书》多采小说,殆即飞谋钩谤之词,当以碑为正。碑云首变两河事,亦公之所恶,则弘本末自见,不为谀墓也。”(《唐宋文举要》引)高步赢以为“大抵韩弘为人,颇有权术,虽不必为纯臣,然平时坐镇宣武,既不与淄青、淮蔡连结,及伐淮蔡,又使其子公武帅师敌王所忾,实未尝稍失臣节。退之既为撰其碑文,自当称述其美,择其事之共见者载之,安得斥为谀墓?”(《唐宋文举要》)钱冬父说:“韩弘本是一个跋扈的地方军人,对待部下很残暴,但在墓志里他却成了一个公忠体国,‘其罪杀人,不发声色,问法如何,不自为轻重’的仁厚长者。”(《韩愈》)仇永明认为:“讥诋韩弘碑为谀墓之论,主要有两个口实:(1)韩弘身为淮西统帅,‘每闻献捷,辄数日不怡’。(2)韩弘‘常倚贼势索朝廷姑息’,以美妇人‘送遗光颜,冀一见悦惑而怠于军政’,不再全力赴敌。”“事实证明,韩弘对平蔡是有诚意的、支持的,至少不是阻挠的、破坏的,‘每闻献捷,辄数日不怡’实属无稽之谈”。对此,《资治通鉴考异》)驳之甚当,以美妇人送遗光颜一事,或许有之,但其动机未必便是“倚贼势索朝廷姑息”,因而希望李光颜“一见悦惑而怠于军政”(《韩愈谀墓辩》),载《华东师范大学学报》1982年第三期)。本文详略得宜,笔法谨严,富于气势,如方苞所云:“严毅威重,与其人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