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楚少时欲隐居，谓济曰：“当欲枕石漱流。”误云“漱石枕流。”济曰：“流非可枕，石非可漱。”楚曰：“所以枕流，欲洗其耳；所以漱石，欲厉其齿。” ○《晋书·孙楚传》 事亦见南朝宋·刘义庆《世说新语》中的《排调》与《文学》。
[述要] 孙楚年轻时想去隐居，对好友王济说：“我想以山石为枕，以清流漱口。”却错说成“以山石漱口，以清流为枕。”王说：“清流不可为枕，山石不能漱口。”孙有急智，巧妙地解释说：“所以要枕流，是想用清溪水洗耳，学习许由的榜样；所以要漱石，是想用山石来磨砺牙齿。”
[事主档案] 孙楚(约218—293) 西晋文学家。字子荆。太原中都(今山西平遥西南)人。官至冯翊太守。能诗赋。原有集，已散佚，明人辑有《孙冯翊集》。